星期六, 5月 22, 2010

星期六要上班,在公司的早上

星期六在公司的早上,聽著Belle & Sebastian的The Boy With The Arab Strap很快樂,發現自已始終是一個喜歡Sad bastard music的柒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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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 bastard music是來自《High Fidelity》裡Jack Black的形容。電影還沒看過,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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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的西鐵很擠擁,一大肚婆從天水圍上車,用個大肚得來得去得住坐在座位上玩iphone的年輕人,年輕人視而不見,大肚婆再得到寫上優先席的座位,三位女士們依然視若無睹。其實坐在位上的視線,是與大肚婆的大肚成水平線的,兩者之間的距離仲近過紫霞搵把劍行住至尊寶的距離。結果,大肚婆企到美孚下車了。

我沒有質疑為甚麼香港人如此沒有良心,因為我都無。但我好奇為甚麼香港人連偽善也懶得扮,如果坐著的是我,我會唔好意思的,內心深處帶點無可奈何目無表情然後離開坐席。倒轉頭的想,香港人真的很Raw很生活,「我星期六一早起身仲要返工腰又痛腳又痛返到公司仲要俾老細鬧又不讓就是不讓」……其實大家如果真的那麼真實的話,為何我又會見到坐席上的人貼著賣旗的貼紙?學元華見到波板糖符號話齋:「唔明呀~喂~唔明呀~」

又或是,買了旗是為了不比人再問買唔買旗?只要落在我的腦海中,一切也可以變得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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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星期六要上班的早上。

星期四, 5月 20, 2010

很流的意識

我們都希望,正確一點說,我希望留點甚麼在世界的,因為其他很多都不懂的關係,我唯有靠我日常生活接觸得最多的文字表達自己。因此我很喜歡看自已寫的東西,寫得像日記的編者的話,很貼近自己的小說,很想向小朋友表達某種意念的兒童故事。昨天終於要交畢業功課,我將我寫過的兩篇小說加七篇兒童故事結集,然後走到書局釘裝,一式兩份,在乘西鐵由天水圍走到兆康不足五分鐘的車程間,我反覆看自己製造的這本「結集」,除了發現依然有錯字,還發現了自己很喜歡寫一種悲哀的氛圍,一些蒼涼的故事。就像張愛玲描述的那個世界,有一份「浮世的悲哀」。接著我便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喜好,將自己喜愛的影像、音樂和小說串連起來,隱隱又好像可以連成一線,從Drugs dun work 到 the scientist,從喜歡到自由,從張愛玲到太宰治,從劉鎮偉到王家衛,從爰情轉移到一絲不掛,順手拈來,其實都離不開一個疏離。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可以走得很遠,我想我已走得很遠。有時候,我以為朋友很了解我,但忽然有一個場景一個剎那,他或他們的一句話,令你醒覺:原來還是不明白。又或是,其實他們很明白我,只是我不明白我自己。就像董啟章所說,作家都喜歡偽善,喜歡在寫作的過程中假反省。我不是作家,但我確信自己有此特質。如此一來,更是無路可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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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開始研究玩facebook,其實原因都離不開沉悶與寂寞。愈想大聲告訴別人自己喜歡甚麼、在做甚麼,彷彿愈悶愈空洞。New Feeds一下子便被蓋過了,Like與不Like也沒有明確訂明界線,諸多忌諱。想通一點,這並非露體狂與偷窺狂的遊戲,這只是一個塑造「值得大眾欣賞的胴體展覽」,那個胴體不是你的,起碼肯定不是你的全部。其實寫Blog性質何嘗不是?寫Blog到底可以走到多遠?可以寫「今天我自慰了三次,然後和人握手」嗎?又或是,其實生活並沒有甚麼值得記載,甚至乎,根本不懂得表達自己,甚至甚至乎,根本不懂得自己,然後就在Twitter的有限字數內,用寥寥數字,證明自己有立場有意見,潛台詞到底是我存在過還是我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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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溫習日文,進度緩慢,看日劇時依然聽不清他們在說甚麼,其實很想看其他書,很想繼續寫作,很想寫兒童故事,但上司不允許,接著又要開學了,放低哪一樣?拿起哪一樣?可能通通都不重要,如果生命到明天就要結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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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掛在睡房中的Lavina月曆,看到她那具有淫褻性的POSE,我沒有半點衝動,彷彿以為與村上春樹一起走到不用再用龜頭想東西的同步。但顯然這是錯覺。我們不明白的東西有太多,大家都只會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也懶得量度自己和目標差異的距離,更惶論心存敬畏與學習之心。村上春樹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是曾跑過超級馬拉松的人啊!所以我唯有依然很down to earth的在想:此刻的Lavina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