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要上班,在公司的早上
星期六在公司的早上,聽著Belle & Sebastian的The Boy With The Arab Strap很快樂,發現自已始終是一個喜歡Sad bastard music的柒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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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 bastard music是來自《High Fidelity》裡Jack Black的形容。電影還沒看過,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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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的西鐵很擠擁,一大肚婆從天水圍上車,用個大肚得來得去得住坐在座位上玩iphone的年輕人,年輕人視而不見,大肚婆再得到寫上優先席的座位,三位女士們依然視若無睹。其實坐在位上的視線,是與大肚婆的大肚成水平線的,兩者之間的距離仲近過紫霞搵把劍行住至尊寶的距離。結果,大肚婆企到美孚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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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質疑為甚麼香港人如此沒有良心,因為我都無。但我好奇為甚麼香港人連偽善也懶得扮,如果坐著的是我,我會唔好意思的,內心深處帶點無可奈何目無表情然後離開坐席。倒轉頭的想,香港人真的很Raw很生活,「我星期六一早起身仲要返工腰又痛腳又痛返到公司仲要俾老細鬧又不讓就是不讓」……其實大家如果真的那麼真實的話,為何我又會見到坐席上的人貼著賣旗的貼紙?學元華見到波板糖符號話齋:「唔明呀~喂~唔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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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買了旗是為了不比人再問買唔買旗?只要落在我的腦海中,一切也可以變得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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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星期六要上班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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